和:“我认同!”
半个小时后,江北区一条窄街里,我们将车缓缓停稳。
临街一家名为“幺妹雀馆”的小赌坊里灯火通明,里面呼啦呼啦推麻将的声音异常清晰,时不时能听见里面传来赌客们骂娘喊叫的声音。
“去吧,我在车里等你们。”黑哥朝我俩点点脑袋。
我和李俊峰对视一眼,随即一人拎把用报纸裹着的片刀径直下车走进了麻将馆。
不大点的赌坊里,烟雾朦胧,四五张方桌旁全都聚满了人,还有不少抻着脖子看热闹的,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
进屋以后,我一眼就看到坐在角落一张麻将桌上打牌的杜胖子。
没办法这家伙太胖,而且还很扎眼,整个麻将馆就他一个人光着膀子,一身肥肉随着狗日的节奏来回乱颤,我们进屋的时候,他正叼着烟,笑眯眯的在摸牌,根本没注意到周围。
“杜胖子!”我张嘴喊了他一声确认。
他迷瞪的扬起脑袋,紧跟着李俊峰一个健步蹿过去,一刀劈向他的脑袋。
“格老子得!”杜胖子的反应也很快,匆忙站起来,左手直接掀翻方桌,上面的麻将和一大堆钞票洒落满地,右手抄起屁股底下的凳子就冲李俊峰砸了过去,同时昂头大喝:“阿龙阿虎。。”
“去尼玛得!”我也赶紧跑过去,举起手里的家伙式就朝他肩膀上连砍几下。
狗日的肩胛瞬时见红,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李俊峰虎着脸,一手抢过来他高高举起的凳子,另外一只手紧握刀把,冲着他的大腿“嗤嗤”扎了两下,杜胖子疼的龇哇嚎叫,凭着蛮力撞开挡在前面的我和李俊峰,撒腿就朝麻将馆外面狂奔。
两个剃着短发的青年拎着铁管子骂骂咧咧的挡住我和李俊峰。
李俊峰眯眼楞了不到三秒钟,随即一声不响的蹦起来,举起手里家伙式劈头盖脸的剁在其中一个青年的脑门正当中。
“啊!”那青年捂着血流不止的脸蛋就蹲在了地上,另外一个青年瞅架势不对,扔下铁管转身就往赌坊里屋逃去。
我仰头看了眼杜胖子,狗渣已经跑到了门外,忙不迭撵了出去。
这时候我们停在路旁边的捷达车突然之间动了,车屁股径直撞在杜胖子身上,将他冲出去两三米远,重重跌落地上,我和李俊峰撵到跟前,围着杜胖子没轻没重就是一通猛削。
瞅着满地鲜红的血迹,和已经几近休克的杜胖子,我吐了口唾沫呵斥:“抓了什么不该抓的人,马上放了,不然我还找你!”
李俊峰抬腿照着杜胖子的脸蛋“咣咣”狠跺几脚后,我俩不紧不慢的拽开捷达车门钻进去,黑哥发动着汽车,载着我俩缓缓驶远。
进屋前,黑哥教过我们,办完事撤退时候,一定不要跑,要摆出慢吞吞的步调,我们却是表现的从容不迫,围观的人就越害怕,到时候警察想取证都特别困难。
从街口驶出,黑哥直接把车子停在了附近的一家医院里面,朝着我俩摇摇头道:“还是太紧张,办那种角色,怎么能让他跑掉呢。”
我咽了口唾沫问:“哥,没有蒙脸,会不会。。”
“你见过哪个赌钱的棋牌室有监控?另外想立威,你不露面拿什么立?”黑哥白了我一眼,咳嗽两声道:“休息几分钟,待会找到医院继续干他一轮。”
李俊峰吸口气问:“还干?会不会太疯狂了?”
“不疯狂怎成王?”黑哥眨巴两下眼睛笑道:“我托朋友打听过了,这个杜胖子胆量很小,说不定这次能有点意外收获,如果哈,我是说如果杜胖子求饶,想找你们和了,别的赔偿不要,就要他手底下那家夜总会,市面多少价,我出多少钱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