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狼,摆摆手贱笑:“前任,只是前任而已,姜林跟我姐的事儿都是过去了,咱现在是一个锅边扒拉饭的兄弟。”
虽说中途有点小波折,但好在哥几个全不是小肚鸡肠的人,说说笑笑中,气氛也算彻底的融洽了,虽说我对这个曹木生也没啥好感,可毕竟中间隔着个姜林。
饭吃到一半,大涛红着眼睛拿起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上大半杯后,站起身冲着我低声道:“朗哥,这次的事儿是我引起的,等我伤好了以后,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因为他和钱龙、阿义都还有伤,所以仨人晚上喝的果汁,看他眼红,我就知道狗日的刚才肯定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偷偷抹眼泪了。
我起身跟他碰了一杯微笑道:“今天不谈正事儿,咱就出来放松放松,老娘的药费,我让波波打过去了,回头你给老娘通个电话报声平安,别让她老人家担心。”
别看我脸上没表现任何,但实际上心里却是气得慌,整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大涛不听我劝诫,偷摸接私活引起的,如果不是他挨揍,我不可能跟陆国康急眼,更不可能引发这后面的一连串事件,可今天当着所有兄弟的面,我又不好去批评他什么,毕竟他也要脸面。
大涛喉咙哽咽的扬脖将一杯啤酒灌进嘴里:“啥也不说了,大哥。。”
钱龙咳嗽两声打圆场:“点到为止就可以,身上挂着彩呢,别故意加重病情,躲医院里偷清闲,这段时间家里要忙活起来了,咱们养伤的都抓紧时间,别让朗妈妈着急。”
江静雅拖着下巴颏,很是可爱的问我:“小朗子,他们为啥都喊你朗妈妈呀,是因为你喜欢唠叨吗?”
“呃,因为。。”我挠了挠头,寻思着总不能告诉江静雅他男人是半个崇市野鸡店的头儿吧,琢磨片刻后轻笑:“因为这群狼崽子在我身上能感受到像妈妈一样的温柔。”
“丢!”
除了曹木生和孙广以外,一桌子人齐齐朝我翘起中指。
“诶卧槽,你们这帮逼。”我拍了拍额头咒骂:“这月工资全部停发。”
刚说罢话,我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突兀亮了,看了眼是齐叔的号码,我赶忙朝哥几个摆手示意安静,随即接了起来:“咋这么点醒了叔?”
“咳咳咳,我刚下车,车上眯了一会儿,没注意到你打电话,什么事啊?”齐叔沙哑的声音中透着一抹难以形容的疲惫。
我费解的问:“下什么车,你干嘛去了?”
齐叔笑了笑说:“来重庆了,你那边的事情我估摸着尘埃落定,想赶紧看看六子和中特,怎么样?这次圈了陆国康多少钱?”
我着急的埋怨:“不是,我不告诉你,过两天我过去嘛,你咋还自己亲自出门了,自己身体啥样自己不清楚昂?”
“咳咳。。”齐叔虚弱的咳嗽两声道:“不碍事,如果不是我不能坐飞机,这会儿早就到了,你刚起步,时间比金子还值钱,事情处理完以后,记得给段磊、驼子都包一份有分量的红包,这次因为你的事儿,段磊托了一个石市的关系给老叶、谢谦施压,驼子更是直接透过朋友给谢谦传话,如果谢谦敢耍猫腻,他让崇市往后一个月都买不上肉。”
我不放心的说:“你人都过去了,我再埋怨也没鸟用,反正你自己注意点身体,真需要帮忙你随时随地给我打电话,我保证放下手边任何事情过去,别硬撑,听没听见?”
齐叔沉吟半晌,笑骂道:“你这臭小子真是长本事了,都学会拿我当小孩儿了,行了,有朋友过来接我,我先和朋友们叙叙旧,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千万别怠慢了驼子和段磊,这俩人如果愿意跟你交心,那都是你一辈子的财富,还有你让你手底下那几个小兄弟跟我联系一下,说不准有些事情能用到他们。”
我不假思索的回应:“好,我马上让他们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