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不用我剑南道主将主帅亲自出马,大都督在的时候也不会为此亲自挂帅。”他们肃穆喝道,“三老爷你也不用,请你坐镇府道看我等杀敌。”
说罢再不迟疑将李奉耀连劝带哄又威胁的架了回去,李敏一切以李奉耀为马首,不用架牵着马呜呜哽咽跟着回去了。
这一场闹剧让府城沸腾,黔中叛乱,剑南道出兵是当众说明的事,但还有另外的事私下传开。
“李三老爷为什么要亲自领兵?是因为原本要请项大人领兵的,结果项大人不肯。”
“怎么可能?项大人可是咱们剑南道的。”
“你糊涂啊,项大人是陇右的。”
“说的也对,谁肯舍下自己的家,去帮别人领兵打仗。”
“要是大都督在,项大人肯定去,那时候他可是天天把剑南道当家。”
“大都督不是不在了嘛,人心呐,是会变的。”
伴随这样的传言,还有对战事和叛军的传言随之而起,黔中叛乱可没有那么简单,有说整个黔中都乱了,有说齐山都抵挡不住了,有说安康山的长子安德忠已经到了黔中,亲自领兵要杀入剑南道,剑南道的兵马不多了,都被小都督带出去,小都督赶不回来,被叛军挡住了....
所以剑南道真的要完了!
府城陷入了惊慌,还有不少人家收拾东西准备外逃。
“真是可笑!大都督过世,安康山叛乱都没有让我们剑南道陷入混乱,李三老爷哭一场就做到了。”
剑南道的文官武将纷纷归来,愤怒的斥责李三老爷,又悔恨明知道李三老爷靠不住,不该如此放任,愤怒自责中最先要做的是辟谣安抚民心。
“黔中叛军真的不多,只有三个州府不到三万兵马。”
“项云项大人是因为被刺杀受了重伤才不能领兵的。”
“而且朝廷有令,各地卫军不得擅离,留守本地平叛护民。”
“尽管如此,项大人还是派出了一万兵马驰援,如今马上就要进入黔中境。”
“剑南道也已经派出三万兵马与之汇合。”
但这些正规的合情合理的消息传达出去,对于民众们却没有多少影响,所有人想起这件事就想起了敏敏儿和李奉耀在城门外抱头大哭的场面,那场面委实令人记忆深刻,盖过了一切。
府道衙门里灯火通明彻夜不眠,堂内坐满了人,文官武将面色沉沉议论纷纷焦虑不安。
“这都是李三老爷的错!”
“让他离开剑南道。”
“把小都督接回来才能安民心。”
听着说了几天的话,站在正中案后代替李奉耀的李敏终于停下了神游天外,敲了敲桌子:“多大点事啊!不用请小都督回来!”
他终于开口了,室内的官员们更加愤怒:“多大点事儿?没事李三老爷怎么不过来了?”
他们看着空空的桌案椅子,李敏只是站在一旁,他没有资格落座,而有资格坐下的那个人,从城门被架回来后就借口病了躲在内宅不出来了。
“三老爷病了嘛。”李敏说道。
这个李敏现在唯李奉耀是从,狗腿的很,什么都听李奉耀的,在场的人们恼怒的哼了声。
“现在把小都督请回来,大家就更紧张更害怕了,没事也印证有事了,民心更乱。”李敏道,“你们是不是也被吓糊涂了?这件事要解决很简单啊。”
什么?诸人看着这个在男人中很亮眼的男人。
李敏将两手一摊:“一场胜利啊,打败黔中的叛军,平乱大胜就可以了啊,所有的谣言不攻自破啊。”
堂内安静一刻,旋即桌椅乱响,一个两个的武将站起来更多的文官武将站起来,大家转身气势汹汹的走了出去,似乎一眨眼,阔朗的大堂里只剩下李敏一个人。
李敏将摊开的手收回来按在心口:“人呐,就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想复杂,这可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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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新的一年祝福大家诸事如意,开心轻松自在。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