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的让他人捡了便宜。”
楞云尊者应声,“是。”
话落,又道:“佛主,有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佛主淡然道:“既已开口,说便是了。”
楞云尊者言道:“魍魉之主一战,如今许多人在暗中非议您与九杀尊之间的事情。而且越说越不堪入耳,您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佛主眉头紧皱,拧成了疙瘩。
楞云尊者言道:“佛主,我佛门行事素来光明磊落。这九杀尊未入无之前,与您乃是故交,其中还要牵扯到道主,此事……”
佛主冷语道:“退下吧。”
楞云尊者道:“佛主……”
“退下。”
佛主冷语,“休要再论。”
楞云尊者起身,双手合十,“老僧告退。”
话落,退出佛堂,不由叹息。
“何事扰了尊者的心啊?”
前方有声音响起。
楞云尊者抬头,忙走上前去,躬身道:“古佛。”
身着百衲衣的古佛微笑道:“尊者,似乎有些心烦意乱?”
楞云尊者叹息,“小僧只是觉的近些年,佛宗不太平。前些日子长眉尊者无故而消失,至今没有踪影,只怕生还的几率不大。”
“如今楞伽尊者也自消失,想来也是凶多吉少。”
“现在,坊间又有许多对佛主不好的传闻,这让小僧无法心安。”
古佛言道:“你担心佛主的事情会坏了佛门清誉?”
楞云尊者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此话,他可不敢说。
那是佛主,是佛宗地位最高的人。
古佛轻叹,遥看灵山之外,“一笔糊涂账。”
楞云尊者站在一旁,恭敬聆听。
“当年的事情,是董昊宇那小子压下来的。”
古佛怅然,“他不愿意将事情闹大,否则会牵连到佛与道两宗,之外还有‘无’。也是那个时候,佛宗与‘无’就开始交恶,‘无’几乎不再与佛宗有任何联系。”
“与董昊宇相比,佛主的确是弱了他一头,不管是心性还是处理事情上。”
楞云尊者言道:“小僧觉的未必吧?如今佛主已成圣,而道主……”
“呵呵。”
古佛摇头轻笑,“你莫要小看了道主,他早已成圣。”
楞云尊者色变,“这……”
古佛言道:“要不我怎么说,佛主要弱于道主呢?他的主张就是圣善之道,天下和平。不管有多少人记恨自己,他也不会在意。”
“佛主与他交恶,大裂天对他不满,九杀尊也自恨上了他,可你看他,还是一心追寻大道,无物可扰。”
“此乃,圣人之风。”
楞云尊者轻语道:“今日听古佛一言,方知道主是此等人物。”
“陈年旧事,过眼烟云。”
古佛拂袖,“你也无须多想,他董昊宇想的是天下,看的是未来。如今我们反倒晚了一步,成了小人斗阴谋手段,逞匹夫之勇,不可取,不可取啊。”
楞云尊者言道:“敢问古佛,我等当如何?”
古佛抬手指向天穹,“天裂之日,散沙难聚。存亡与否,三宗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