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所有女人都会看上他们这副皮囊的,就像最初,宫初月对他那般,夜晟可是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这女人看向他的眼底,可是满是厌恶的情绪。
“你是不是蠢,长这么帅的男人,谁走在路上不会多看两眼?”宫初月忍不住说道,这些不都是很正常的反应吗?
哪个女人看到帅哥不会看的?就像那些明星一样,走到哪里都是人山人海的粉丝,到处都是尖叫声。
夜晟的长相,可是比现代的明星还要帅气上几分的,至少宫初月承认,比她男神要好看!所以,那宫宛如竟然一眼都不曾看过夜晟,这难道不该奇怪吗?
这才是最奇怪的事情好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宫初月才会怀疑!
“所以,你是觉得为夫很帅?所以才会想要多看看我?娘子以后大方的看,为夫不会嫌弃你。”夜晟目光灼灼的盯着宫初月,语气里带着一丝调笑。
“夜晟!”宫初月瞪着一双大大的杏眼,她是真的拿这般不要脸的男人无语了,这种时候还能够说出这些话来,是不是太变态了?
“所以夫人的意思是,这个人接近夫人是有目的的?”掌柜的在这个时候插上了一句话,算是帮宫初月给解了围。
但是,却被夜晟给瞪了一眼,掌柜的只能悻悻然的闭了嘴。
鬼幽殿里,就属爷最不好说话了!一点也不通情达理。
“嗯呐,不然还有什么理由能够解释的通,这才第一次见面,宫宛如就送我这么贵重的令牌?”宫初月摊开了手,在她的掌心,静静的躺着一枚令牌。
通体漆黑的令牌,与宫初月母亲留给她的那一块,似乎有些相似,却又不是完全的相同。
宫初月不是很明白,这令牌的具体用处,这鬼地方的人,怎么就喜欢玩这些令牌?就不能弄些别的东西出来?就喜欢在令牌上面做文章,真是烦人的很。
“这与我手中的那块挺像的。”夜晟捏起令牌,仔细的看了看,倒是与夜家的令牌也挺像,不过最像的还应该属四方界的令牌。
在夜晟的手中也有一枚,只不过他还不曾知晓,这令牌的用处。
“所以,这宫宛如也是四方界来的吗?她也是姓宫。”宫初月眉心微蹙,她在这遗落大陆之内,还不曾见过姓宫之人呢。
说来也是之前忽视了,现在仔细想来的话,还真是没有的。
“暂且先看她的下一步行动吧。”夜晟运起内力,仔细的查看了一番那令牌,确定不会有危险之后,这才又放回了宫初月的掌心。
“传令下去,彻查刚才那女人。”夜晟吩咐之后,不再逗留,牵起宫初月的手,便朝着那铺子的后院而去,在那里有一条密道,直通向另外一条街上的一处院子,他们可以悄无声息的玩上一次隐遁。
那宫宛如留下了令牌之后,便朝着那帝都出发了,她这一次是瞒着师门,偷偷的来到这遗落大陆的,不找到她要找之人,她绝对不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