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哪里来的贼人,敢拐带我连秀才的闺女?”
“秀才老爷,我、我并不是拐带……”钱货郎被打了一个趔趄,辩解道。
“你还敢说不是拐带。”连守仁又抬起一脚,踢在钱货郎的胸口,将钱货郎踢倒在地上,接着一脚将钱货郎踏住。
钱货郎一边咳嗽,一边依旧在辩解。连蔓儿在旁边听着,据这钱货郎的说辞,是说他走在路上,碰见了连朵儿。他见连朵儿慌慌张张地,一边走还一边往后面看,向是怕被人追到了似地。他就问连朵儿是回事。连朵儿告诉他说,她是被爹娘卖给人做了童养媳,那家人待她不好,成天让她干活,还不给她吃饱饭。这次是她干活的时候,不砸碎了,那家人要打死她。她趁着那家人不注意,逃了出来。
“……她就求我救救她。不瞒秀才老爷说,我自小家里就穷,有个,也是几岁就卖给人家做了童养媳。结果不上两年,就被折磨死了。我看见她,就像看见的一样。”
“你们走到镇上,就没被人?”连蔓儿这时就插嘴问道。那天大家寻找连朵儿,几乎问遍了,也没人说看见过连朵儿。那连朵儿是被这货郎带到镇上,而没被人的。
“我那时挑着货担,我就将货物都挪到一边,将她放在另一边,用盖上了,挑回了镇上。”钱货郎就答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没人看见连朵儿了。
“你说你不是拐带,你是好人。那些天,我们村好些人来找连朵儿,你为啥不把连朵儿交出去?”连蔓儿就问。
连货郎擦了擦嘴角的血,又看了一眼被古氏搂在怀里的连朵儿。
“我是听说了,不过你们找的是闺女。我问过她,她说不是找她。她是童养媳,也不叫连朵儿,她叫何雪儿。”
“胡说八道”
连守仁气的又踢了钱货郎一脚。
连朵儿在古氏的怀里一声不吭。
“敢拐带我连秀才的闺女。我这就写个帖子,继祖、二郎,你们把这贼人送到衙门里去,先打他个半死。然后就说是我的意思,这贼人罪大恶极,一定要杀头。”连守仁大声道。
货郎身子就是一震,“秀才老爷饶命啊,我并不是拐带啊,雪儿,你说句话。”
连朵儿低着头,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钱货郎见连朵儿不,到这个时候,他如果还看不出来是回事,那他就是傻子了。
“秀才老爷饶命,看在这些天,我待恭恭敬敬的份上,请秀才老爷饶命。”钱货郎就给连守仁磕头求饶。
古氏这个时候已经擦干了眼泪。她将那两间屋子看过了,脸色就是漆黑的一片,又将连朵儿拉到一边去,母女两个低低的声音不知说了。古氏又叫了连守仁,夫妻两个又商议了一阵。
然后,古氏就带着连朵儿出了门。古氏这次来,依旧是雇了马车的,她就领了连朵儿坐上马车先走了。
“好大的架子那,咱给她找到了连朵儿,她连个屁都不放。”何氏就小声嘀咕道。
古氏这样走了,那这个钱货郎处置。连蔓儿这么想着,那边连守仁就招呼连继祖和二郎。
“给我打,往死里打。”连守仁指着钱货郎道。
连继祖和二郎就上前来,对着钱货郎拳打脚踢。连货郎并不反抗,只抱着头护住要害,一会就被打的躺在地上不动了。
连守仁又走上前,在钱货郎身上踢了一脚。
“别装死,你这小贼,立刻滚出青阳镇,不,滚出青州府去,要不然,就送你到衙门判你个斩立决。”连守仁对钱货郎道。
“是,是,我马上就走。”那钱货郎一连声地应道。
连守仁刚才还说一定要送钱货郎去衙门,现在却是打了一顿,赶走就完事了。这应该是古氏和连守仁商量的结果。这么处置,必定是为了连朵儿的名声着想了。因为如果将钱货郎送去了县衙,县令问起来,这个货郎和连朵儿两个单独相处了几天,那么连朵儿的名声就毁了。
看着钱货郎艰难地爬起来,去收拾,连蔓儿几个就从角门走了出来。古氏已经带着连朵儿坐马车走了,大家就只能走路回村里。
“二郎,你跟着你大伯和大哥。”何氏走出不远,就站住了。
“娘,你不回家?”二郎就道。
“娘还有……,蔓儿有点事,要俺帮忙那,你们先走吧。”何氏就挥着手道。
她有事要何氏帮忙,这话从何说起。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地说。
弱弱地求下粉红ing。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