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那毒药,战歆儿也得纵那什么过度而亡吧?
秋兰感觉一阵透心凉。
果然是小姐的风格,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往死里整啊。
“也该好好享受享受。”凌兮月嘴角掀起冰凉弧度,“至于这柳生,牡丹花下死,不亏啊。”
人不犯她,她不犯人,人若犯她,数倍奉还!
战南天回到书房之后越想越气,也越想越觉得后怕,意识到再不能睁只眼闭只眼,这一气之下将战云礼等二房的几十人,统统赶出了护国侯府,分府发配到京郊别院去。
真正的发配,和断绝关系无异!
过惯了富贵闲人的日子,这样和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说,战云礼的闲官仕途,混吃等死的好日子到了头,这次老爷子是下了狠心,任由他们如何祈求都没用,最后一众夫人姨娘在心中将柳飘飘母女骂得狗血淋头。
都怪她们作死,害得他们平白受牵连!
可谓是死都没个安宁。
“皇后娘娘开恩啊……”
“老爷子,跟我们无关,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老爷,你快去求求皇后娘娘,离了侯府,我们怎么办?”
一众人在府邸外哭天喊地,如丧考妣,兮月阁隔了这么远都能听见。
秋兰干脆拿两坨棉花堵了耳朵,一边干活一边自言自语愤愤嘟囔,“有手有脚的,怎么就不能活。”
那一剪子一剪子的狠狠下去,修建花枝,丝毫没发现背后站了个人。
“啊——”
秋兰一脚踩到一个肉墩儿上,脚上一崴,一下摸到一个人。
穆西英气俊秀的眉头一皱,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
秋兰稳住没有跌倒,拍拍胸脯,看清眼前的人后,没好气地挥开搀她的手,双眸喷火瞪向他,“一声不响的站在人后面,你想吓死我啊!”
她“咔嚓”着手中的修枝刀,凶神恶煞,像是要剪了他的脑袋一样。
“我叫了你很多遍了。”穆西缩了下泛疼的脚背,深呼吸。
秋兰掏出耳朵里的两坨棉花球,“你说什么?”
穆西眼角抖了抖,“我说皇后娘娘在哪。”
这疯丫头,皇后娘娘是怎么忍下来的?
“干什么,我家小姐在午睡。”秋兰白他一眼。
穆西蠕蠕唇瓣,再次深呼吸,“你可不可以去传唤一下,皇上有急事要找娘娘商议。”
“什么急事?”秋兰歪着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