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味着与对方结下仇狠了。
说实话,不到万不得已,王君临宁愿与杨素这样的厉害人物结仇,也不想得罪宇文家这种深得杨广信任,而且隐藏的极深,且分明比杨素一家人更会当官的宇文家,因为得罪这种人会给自己带来许多麻烦和伤害,处事圆滑一点,维持目前平淡而浅薄的交情,彼此见面仅限于友好地点头打个招呼,这是王君临最希望看到的关系,不能太浅,浅了难免生怨,更不能太深,深了会把自己带进不可掌控的漩涡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什么时候被人利用都不知道。
虽然还没有举办婚礼,但是陈丹婴这些日子一直努力的向贤妻良母这个方向靠拢,秦安侯府上下也将她看成是女主人,她甚至主动负责侯府内务之事。
“王郎……果真决定收下了?”
“嗯,收下了,不收不行啊!”王君临点头,神色中充满无奈。
陈丹婴暗叹口气:“好,妾身便吩咐张管家收下。”
“慢着,别忙着收礼,你顺便叫家里的帐房先生入库房核查一下,给今日这些礼物都估个数,看看折成银钱大致值几何。”王君临缓缓地道。
陈丹婴知道王君临还有下文,所以问道:“然后呢?”
“然后……明日派张晋忠带着同等价值的礼物去宇文府,回送一份更重的礼,记住,回礼不可超过太多,其价值比今日的礼多一点点便足够,多了,也得罪人。”
陈丹婴眼睛一亮,笑道:“王郎果真聪明呢,这一来,既没得罪人,礼数也周全,宇文家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王君临苦笑摇头:“麻烦解决?呵呵,你想得太简单了,若宇文家真对我有所图,你以为他送了一次礼便就此罢手吗?”
顿了顿,王君临肃然道:“告诉张晋忠,明日回礼时,礼数一定要周到……要含蓄的表达一个意思,就是你们宇文家的重礼我们侯爷承意万分,只是古人云无功不受禄,侯爷我贸然受礼心里委实不安……嗯,反正就这意思,张晋忠是个老人精,相信他知道怎样把这事办圆满的。”
“嗯,妾身这就吩咐下去。”陈丹婴犹豫了一下,道:“宇文家的门客还在咱家门外等回话,王郎要不要见见他?”
王君临想了一下,摇头道:“人我就不见了,一个门客还没资格让我亲自去见,吩咐张晋忠好生相待,给足他面子,走时送他一点小恩惠便是。嗯……另外,与独孤家这边的香水生意也要尽快促成才行,只有与独孤家这头巨狮拉近关系,才会让宇文家这条毒蛇有所忌惮。”
“说起独孤家,妾身有一件事情要给王郎说。”说这句话的时候,陈丹婴脸上流露出莫名的意味。
不知怎么的,王君临想起了与自己在水潭下面有过……的独孤明月,心中不由咯噔一声,有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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