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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信口胡诌道。
现在他不怎么怕白纯了,之前还以为白纯真是他嫂子呢,这样的话,他对自己的事情,了解的肯定比自己多。
但今夜听了白纯的话语,才知道她跟自己的兄长叶宏,完全是为了应付汤家的提亲,而整出来的假结婚,如此一来,自己的事情或者叶家的事情,可不就由着自己随便编了。
“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白纯握着那把野战刀,而后继续说道:“既然如此,这把刀我就先收下了,防身用。”
“……这应该不是属于记忆里的一部分,所以记得。别丢了就行,丢了的话,呵呵……这世界……恐怕再也找不到一把一模一样的了。”叶青说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些心虚,自己从遥远的千年后穿越而来,不就找到了一个跟自己一模一样,还姓叶的死人!
至于一把刀,谁知道会不会也自个儿也穿越过来一把,跟自己这一把一模一样的呢?虽然他不是很相信,但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比如哪天自己捡个手枪、手机啥的,万一呢?!
想入非非的他,连白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而白纯也当自己的小叔子,又犯这两个月常见的痴呆病了。
毕竟,她在二楼的窗户处可是看见好几次,小叔子一人坐在桑树底下默默发呆,一动不动,而后则是会一脸落寞与神伤的长长叹口气,然后再起身回屋躺着去。
莫名其妙的被便宜嫂子拿走了刚到手还没捂热的四百两银子,就连自己来到南宋之后,那把与自己相依为命的野战刀,也被白纯据为己有。
不过他暂时也并不需要那把刀防身,而且他也理解白纯的小心思,今日汤鹤溪找上门,显然是让白纯对自己的安危有了警惕之心了,这倒是好事儿,省的自己担心了。
拿起厨房的油灯回到自己的房间,想起今日还得帮那燕大小姐写一个策划,不然的话,在自己手里没捂热的五百两银票,恐怕在白纯跟李横那里也不等捂热,就要还给那燕倾城了。
毛笔是他这两月看见过,但实在是懒得拿起来的诸多东西中的其中一件,这玩意儿写字怎么就能写的那么工整、那么好看呢?
这破笔尖压根儿就吃不住力,稍微一用劲,那厚厚的墨汁就画出个让自己绝望的黑道子来,那些用毛笔写字的书法家,都是怎么练出来的呢?
不过好在,前段时间他就跟李横,悄悄把三婶家里养的那两只鹅堵在了巷子里,摁住连着拔了好几十根翅膀上的鹅毛,用来做鹅毛笔。
第二天听李横说,三婶儿把老刘头堵在巷子里是骂得狗血喷头,说他家的两条大黄狗,昨日里又欺负她家的两只鹅了,两只鹅的四只翅膀,早上起来一看都被咬秃了毛了。
“我多聪明,这一次我可是帮着三婶儿来的,当时我就说了:不错,我昨日就看见他家两条黄狗,把那两只鹅堵在巷子里咬来着。”李横洋洋自得的跟叶青显摆着。
而后就被满脸黑线的叶青,结结实实的踹了一脚:“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