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陈大师只是坐在沙发上垂着头沉默,也不说话。因为我们都不同意,陈大师可能觉得在这里呆着也没意思,就提出告辞,打算回香港去了。我和方刚都劝他多玩几天,好不容易来泰国大家聚一聚。可陈大师说香港还有很多生意,看风水的人都排到两个月后了,必须得回去,让我们近期有空去香港佛牌店看看,指导一下店员的业务水平。
我提出开车送陈大师去机场,可他拒绝了,说想在附近转转看看,感受一下曼谷的异国风情。方刚开始不同意,我说曼谷的治安还算不错,只要陈大师不走得太偏僻,就没什么事。再叮嘱他乘出租车去机场的时候,要是觉得语言不通,就再给我打电话,由我送他。陈大师表示感谢,离开了公寓。
“真可惜啊,”登康说,“这么有钱的客户,又急于办事,还跟你们关系这么好,可这笔钱就是赚不到到!”
方刚哼了声:“有些钱能赚,有些钱是不能赚的。”登康看了看他。
晚上三人出去吃饭,饭后又去附近的酒吧,登康非要上台唱歌,方刚担心这家伙太高调而被人盯上。我说他最近也不容易,压力大又忙碌,就让他唱吧。
深夜我和方刚才回公寓,登康也回旅馆去了。已经过了十二点钟,我躺在客厅的床上迷迷糊糊正要入睡,手机响起,是登康发给我的短信,让我在那间酒吧门口等他,有事找我。我心想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方刚已经在里屋睡熟,我只好穿上衣服,悄悄出了公寓,来到那间酒吧。
远远看到登康坐在酒吧门口靠墙坐着,我走过去问什么事,登康说:“刚才我走到旅馆门口,陈大师把我拦住,我才知道他根本就没离开这里,而是一直在跟着我。”
“什么,陈大师在跟踪你?”我很惊讶。
登康点点头:“他在旅馆房间里又跟我说了半天,说只要我答应给Nangya下这个情降,价钱由我开。”这可是天大的诱惑,我连忙问你同意了吗,登康看着我,又点点头。我马上急了,说你就这么同意下来,岂不是在坑Nangya吗?
登康忽然嘿嘿笑起来,我不再指责,哼了几声说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无权干涉,上次你私下与拉贾联系坑游客,是因为想给老父亲筹钱治病,有情可愿。但这次你对Nangya这样,让我对你很失望。登康说:“费大宝的事还没解决吧?如果我和方刚的那六十多万人民币还不上,他会有什么后果,你能预料得到吗?”
确实,费大宝的事在我们看来也是块心病,这小子虽然毛病多,但为人仗义,对朋友也不错,可我们到现在也没想出太好的办法。我嘴硬地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可以找别人借啊,陈大师和小杨都是有钱人,而且陈大师还有求于我们,总会给面子吧?”
“你真这么天真?”登康失笑,“小杨不是有钱人,她父亲才是。你敢肯定小杨就能随随便便拿出六七十万现金借给费大宝那家伙?你问过吗,她父亲能否答应?要是不同意呢,小杨也帮你们去借钱,有钱人欠了债就不用还吗,难道你希望看到她代替费大宝被人追债?”
我嘴硬地说:“那还有陈大师呢!”登康说陈大师不是善男信女,虽然他是风水师,但却不算修法者。别忘了人家那太平山的别墅是怎么来的,他最主要的身份是商人。在商言商,跟你关系再好,和佛牌店的生意往来中,有没有少收你一笔提成?
仔细想了想登康的话,还真是这样。我和陈大师虽然关系也算不错,他出手也大方,但在生意上那真叫钉是钉、卯是卯,亲兄弟明算账。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想朝...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