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他的空壳公司投资五百万块钱人民币。刚才听说你急用钱,他表示会借你,因为他最崇拜泰国的阿赞,也崇拜你和于先生。”
登康两眼放光,欣喜地让我们别骗他。小杨说:“是真的,这两天大宝就会来吉隆坡,到时候你就知道啦!”把登康兴奋得直搓手,还搂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这才让我们觉得他正常了些。
两天后,我们在吉隆坡机场接到费大宝,这小子仍然是一身名牌休闲装,还戴了一块崭新的手表。我最喜欢表,拿过他的手腕一看,居然是江诗丹顿,把我羡慕得眼红,看来又是用投资人的钱买的。
费大宝跟登康握了握手,方刚拍着他的肩膀:“小子,你用投资人的钱,在登康师父身上投资,其实也不亏。以后你要是真当了牌商,登康就是你的坚强后盾,你也像田七似的,在无锡开一家佛牌店,不时地邀请登康去开法会,多好啊!”
“那是,我现在也算是半个投资人啦!”费大宝很得意。
登康笑着说:“只要你的佛牌店开起来,我就肯定去开法会!”
大家找了家餐厅共进晚餐,聊天中说起我们设圈套,神不知鬼不觉搞死拉贾的事,费大宝乐得不行,说可惜当时在坤昌寺加持的时候我不在场,否则非用手机录像不可。又问起熊导游的事,方刚说:“那个装了假牙的狗熊,最近一直没露面,估计是不敢。我能肯定,那天他肯定喝了车里的半瓶矿泉水,生怕虫降在体内发作,所以不敢怎么接近我们。”
小杨说:“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呀,那家伙心这么黑,早晚是会报复,虫降水要是不用咒语,能保持效果多久?半年,还是几年?”
登康摇摇头:“肯定没有几年,最多大概也就是四五个月。”我惊呼那不是已经失效了,登康笑着说,熊导游不敢冒这个险的,他哪里知道会不会失效,东南亚有这么多种法门,也许有那种能保持效果一百年的呢,我们都笑起来。
这时,方刚的电话响了,他看看屏幕,说:“女人就是麻烦,我出来办正事,非要没完没了地打电话!”我就知道是马玲,听方刚的语气,怎么觉得都像出来应酬的丈夫在对老婆发牢骚。我心想,方刚和马玲要是能结婚,那还真不错。
听方刚说话的内容,好像是马玲觉得身体不舒服,问方刚什么时候回来。方刚让她自己去医院看看,他这这的事还没处理完,就把电话挂断。小杨问:“是你家里的那个漂亮大姐姐啊,她生病了,要紧吗?”
方刚说:“什么生病,无非就是想让我早回去,她一个人在家觉得没意思!”我笑着说你以后也少去马杀鸡,免得让马玲总不放心,觉得跟你这个男人看不到希望。方刚斜眼看着我,说你小子居然教训起我来了,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有什么资格给我上课?大家都对着我哄笑。
就这样,费大宝借给登康七万美元,再加上登康这几个月施法的收入,大概凑足十万美元,当周就带着他爸爸,在吉隆坡中央医院院长的帮助下,到澳大利亚治病去了。澳洲的医疗水平很高,而且距离马来西亚也近。
登康父子出发之后,我给费大宝详细讲了登康以前的经历,他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很多隐情。小杨说:“当初登康的爸爸也是中了情降,不然他肯定不会害登康的妈妈!”
“所以说南洋巫术既能救人,同时也能害人。”我回答。
能帮到登康,我们也觉得很欣慰,不管结果如何,起码不像当初老谢那样,为凑钱反而让儿子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