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随手就拿起车上的水喝几口,那就中计了。
如果真像猜测的那样,现在我们和熊导游之间的关系就是麻杆打狼——两头害怕。我们怕他死咬着不放,而熊导游又怕找到我们的时候被发现,然后以经咒催动他体内的虫降发作。
晚上在曼谷的酒吧,我和方刚坐着喝酒。聊起熊导游的事,我骂道:“这家伙也真是难缠,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呢?大家都安安心心地做生意赚钱多好!”
方刚点燃一根烟,吸了两口:“全世界的人都是一个想法,那这世界还有什么意思!你要是担心,就先回国内去呆几个月,我在这边也会继续盯着熊富仁。那次和老谢去新加坡接生意,我也嘱咐他,平时多留意这类消息,有消息及时通知我们。明天我要去大城一趟,有客户想请效果好的阴牌,为了躲拉贾,我已经拖了十多天,再拖客户就跑掉了。”
“那我也回沈阳去吧。”我回答。提到老谢和阴牌,我忽然想起之前于先生来给登康治病的时候,交给我的那块蜈蚣宾灵牌。之前被阿赞尤做了手脚,用极阴控灵术加持过。后来于先生在江西把这块牌重新加持,平息了阴灵的反噬之气后又还给我。我答应要还给老谢的,就随手翻了翻皮包,没找到。
仔细回忆,解决阿赞尤之后我曾经回沈阳一段时间,但那时候在皮包里翻东西,似乎并没里看到过这块牌,难道落在罗勇表哥家里?方刚嘿嘿笑:“你在找什么,假装钱包不见了吧?告诉你,这招没有用,今天必须是你请客,没钱就把手表押给老板。”我说是在找于先生给我的那块邪牌,准备还给老谢的。
方刚抽口烟:“你不是已经送给费大宝那家伙了?”
我很奇怪:“什么时候的事?”
“当初在解决完阿赞尤之后,他开车送费大宝去机场。在候机大厅,这小子从包里拿出一块佛牌戴在脖子上,就是你那个蜈蚣宾灵。”方刚说,“那时候我还奇怪,这不是你要还给老谢的吗,就问他。这小子告诉我,是你送给他的礼物。”
听着方刚的话,我脑子里开始像放电影似的回忆,忽然想起那时候费大宝曾经向我要这块牌,说是要仔细看看。然后我去找于先生还是方刚说话,后来费大宝是否归还我都忘了,就以为他早就还给了我。方刚说:“我还奇怪,你怎么可能把邪牌送给他,原来是这小子贪便宜,真是他妈的老谢二世,以后我得好好管教。”
“臭小子,看我忘了就故意不归还,雁过拔毛,居然还敢编瞎话骗人!”我愤愤地说,掏出手机就要给费大宝打电话,却被方刚拦住:“你要干什么?”我说还能干什么,找费大宝质问啊。
方刚哼了声:“就算他看到你忘记这码事而故意不还又怎样?一块佛牌能值几万泰铢,这小子帮我们演戏去骗熊导游和阿赞尤,难道还不值这块佛牌?”经他这么说,我倒也觉得有理,就慢慢把手机放回去。也是,要不是费大宝天生好奇心强,又喜欢泰国佛牌,他才不会免费帮我们演戏,去淌这趟混水呢。
我说:“可他拿了也没用,又不知道做入门的心咒,那可是当初洪班加持的,每批牌心咒都不同。”方刚嘿嘿笑着说我早就告诉过费大宝了。我很奇怪,你怎么会知道心咒。
方刚回答:“费大宝给我发短信询问心咒,我就去找登康。因为那块牌被于先生用鬼王派心咒重新加持过,已经不是洪班所用的法门,所以登康就给了我一段新的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