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法,只好还是那一套。
女导游哼了声:“拉贾也总是这么说,难道就让我老是这么痛苦下去?”
阿赞巴登在旁边说:“可以施法。”女导游看着阿赞巴登,我连忙说这位师父的法力也很高,看在咱们有合作的份上,可以免费给她施一次法,让她的症状减轻甚至消失。这也就是你们俩运气好,因为这位师父平时的施法价码很高,最少也得二十几万泰铢,而且他明天就要去新加坡办事。
女导游非常高兴,连忙拜托我马上开始。
在内室,阿赞巴登让女导游坐下,用域耶给她施了法,大概有半个小时左右。结束后女导游对我们说感觉浑身轻松,比之前好多了,是不是以后就没事了。没等阿赞巴登回答,我抢着说:“当然!放心地回去吧,等拉贾从马来西亚回到泰国,他的病症也应该好得差不多,到时候你们就可以继续带游客去坤昌寺赚钱。”女导游点了点头,谢过阿赞巴登之后走了。
等她走后,我问阿赞巴登,他施的这种法术是否真能暂缓女导游体内的阴气。阿赞巴登说:“我用的只是普通法门,而不是极阴控灵术。这种禁锢只会让阴灵更加发怒,三五天左右,那位女导游就会被邪气反噬。”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还有几分发毛,似乎能想象得出,那女导游病发而死的场景。方刚对阿赞巴登说:“看来这段时间又要辛苦你,不能露面,我们得去登康的公寓躲躲风头。”
他开着车,载着我和阿赞巴登先来到拉贾的住所。他的公寓在三楼某处,在门口,我刚要敲门,却被方刚拦住,他把鼻子凑近门缝仔细嗅着,又让我也去闻闻。我贴着门缝用力抽着空气,感觉有些臭味。这种嗅味我很熟悉,之前凡是在接触腐尸的时候,闻到的都是这种味道。
“拉贾他……”我问。方刚点了点头,示意我们赶紧下楼,以免被人看到我们来找拉贾,以后要是这家伙真的死在屋里,那就说不清楚。
我们在登康租的这间公寓里住下,拉贾那几名导游只知道阿赞巴登的住所,除此之外,他没有我们这三人的任何联系方式。差不多有半个月,我和方刚都很少出门,顶多去这条街上的几家餐馆吃饭,附近有两个酒吧,也有几间*店,但为了避免被人找到,方刚只好忍着不去,每天吃完饭就回来。这让他感觉度日如年,为了平息此事,也只好忍着。
最理想的结局是,拉贾确实已经死了,而且这家伙在曼谷没什么家人,他在坤昌寺所做的事也没人知道。除了那三名导游之外,我们给阴神像重新加持的事也没有更多人知情。而那三名导游是拉贾当时精挑出来的,都在曼谷独居。其中两位女导游是中国人,来泰国两年多,一直当导游,既无男友,也不和朋友合住。如果这三人都按照我的叮嘱,没把参与加持阴神像的事说出去,那就再好不过。
半个月之后,为探消息,我和方刚悄悄开车,从登康的公寓回到阿赞巴登的住所。刚把车开到门口,就看到有一名男子在门口附近徘徊,但又不是那三名导游中的男子。
方刚说:“这家伙看上去像是找阿赞巴登或登康的,你去问问。”我硬着头皮钻出汽车,走到门口,这男子看了看我,我能确定没见过他。
“你也是来找阿赞师父请牌的吗?”我用话试探。
男子摇摇头:“我是来找登康师父的。”我说我也来找他,看来咱俩目的一样。这男子警觉地看着我,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