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比较贵,要一百万泰铢,折合人民币二十万。”
“要二十万?如果能把我儿子的邪病治好,钱不是问题!”于先生很着急。
熊导游说:“当然行,说实话吧,凡是找到阿赞尤的人,都是其他法师没能解决,才找到他的。贵肯定有贵的道理,要是没效果,就不收钱。”于先生同意了,到时候约定时间碰面。
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们再次把思路捋了捋,按计划,我们的设想是引蛇出洞,先让于先生把阿赞尤搞掉,至于熊导游,这家伙只要没有阿赞尤在背后撑腰,基本上成不了什么气候。等解决了阿赞尤这个心腹大患,怎么收拾熊导游,那还不是随我们的便。我们这边有于先生和登康,在东南亚的降头师当中,也算是前几名了。除非还能找到像劳差那种长年在深山中修习厉害法门的人,才有可能对抗这几位,当然,可能性极低,毕竟那种世外高人不是每天都能遇到。
为隐蔽行事,方刚特意又借了一辆车,是尼桑蓝鸟的某种型号,车不新不旧,很不起眼,仍然在车两侧和后挡风玻璃全贴上单向防晒膜。而我则出发去大城,找到阿赞Nangya要了些东西回来,以派上用场。
两天后,我们兵分两路,方刚开着那辆蓝鸟先出发,载着我和登康来到那空沙旺,就在阿赞尤公寓附近的旅馆落脚。另一边费大宝和于先生提着行李,再次来到上次居住的那间酒店住下,然后给熊导游打电话。为了让阿赞尤在施法的时候能感应到费大宝体内有邪气,于先生特意在他身上施了降头咒语,但因为没有降头油,这种降头咒的效果仅能持续几天,而且程度较轻,随时都能解开。
晚上七点多钟,熊导游乐呵呵地开着路虎到曼谷来接,费大宝一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元气,二是降头咒语起效,他双眼全是红血丝,脸色发蓝。
熊导游大宝,就关切地问:“哎呀,费少爷,么搞成这个样子?”
费大宝也不说话,故意只发出痛苦的哼哼声。于先生让熊导游赶紧出发,熊导游连忙把两人让进汽车,从曼谷出发奔往那空沙旺。早就守候在酒店对面某餐厅的阿赞巴登坐在玻璃窗旁,辆路虎出发之后,就给方刚打电话报告,我们这边掐着时间,在晚八点出发,将车开到阿赞尤公寓附近的楼下,停在几辆车中间,仍然是车尾朝外。
大概晚十点半钟,路虎到了,我们三个人藏在蓝鸟车里,导游和于先生共同扶着费大宝钻出汽车。刚从车里出来,正在朝阿赞尤的公寓门走时,费大宝突然发起疯来,用头咣咣往路虎车的车门上撞。
“怎么回事啊?”熊导游用力去拽费大宝。
于先生气急败坏地说:“又犯病了,快帮我把他抱住,你车里有水吗?”熊导游说前座里有,先生打开前车门,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后朝费大宝脸上泼了几下。费大宝的疯劲明显变小,于先生将矿泉水扔回车里,关上车门,和熊导游共同架着费大宝走进公寓。
方刚点着头:“一步很顺利。”登康坐在后排座,深吸了几口气,做好准备。
我这心都快要跳出腔子,从头到尾这么用心策划,能不能成,就郂。同时心里也在想,不知道这种争斗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忽然康把身体挺直,神色紧绷,我就知道肯定是阿赞尤在公寓里开始给费大宝施法了。登康开始低声念诵经咒,方刚将车辆摇下来,好让念诵传得更清晰。我似乎能感受到这经咒声已经通过空气,用一种特殊的方式传送到了阿赞尤的头脑之中。
本书来自 /book/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