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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个事情,不知道算不算奇怪,”费大宝说,“那个熊导游在吃饭的时候,速度很慢很慢,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问:“会不会是在他改为在饮食中下了什么手脚?”
方刚想了想,摇摇头:“熊导游坑人,用的就是坤昌寺那尊阴神像的力量。要是换成降头水,那种降头很多阿赞都能解得开,有可能赚不到这份钱。”
在曼谷呆了几天,这阵子方刚每天都带我和费大宝去帕蓬巷游玩。这是曼谷的红灯区,酒吧林立,费大宝反而对这种地方没什么兴趣,总问有没有什么新奇的去处。其实我很清楚,方刚是想检验费大宝是否邪病发作。
等到第六天的时候,晚上我们三人照样去红灯区的酒吧喝酒,这里有很多从各地来泰国旅游的男女游客,女性中以台湾女孩最开放,很多男人都愿意找台湾女孩搭讪,成功率也高。不少台湾女孩单身或几名女士来酒吧玩,也会主动过去聊天。
我们三人坐在散台,的钢管秀,这时,方刚悄悄用手指捅了我胳膊一下,再用眼神示意费大宝的方向。我,见费大宝盯着旁边邻座的两个台湾女孩神。她们长相平平,但皮肤非常好,身材也不错,穿着低胸。
费大宝端着酒杯走过去,和其中一个女孩搭讪,那女孩对费大宝似乎并不反感,笑着和他聊天。这时,费大宝忽然把那女孩搂在怀里就要亲,女孩不太高兴,旁边的女伴也推开他,不欢而散。
回到座位上,我问他:“怎么回事?”
“觉得那女孩挺不错的……”费大宝表情有些尴尬。方刚笑着问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地方吗,费大宝说,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女孩挺吸引我。
晚上在阿赞巴登家过夜,我和方刚还有费大宝睡在同一间卧室,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地听到有动静,睁眼一费大宝躺在榻上来回翻身,还发出痛苦的呻吟。我心里一动,知道他拜阴神的邪气开始发作了。
第二天吃完午饭,费大宝就私下问我,都说泰国是情色天堂,是不是很容易找到女人。我说:“你不是对泡妞没兴趣吗?”费大宝说可这几天太无聊了,我也只是想找个泰国女孩交个朋友而已。
当晚,我和方刚又带着费大宝来到另一家酒吧,我和方刚坐在卡座里喝酒,大宝和一个泰国姑娘跳个没完,后来干脆搂着人家狂亲还乱摸。那姑娘是个舞女,也不挣扎,只笑着迎合。而费大宝两眼通红,居然当众就去脱那姑娘的低胸裙。那姑娘有些意外,我见时机已到,连忙和方刚上去把费大宝拉回来,带他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几把脸。
费大宝有些清静,站在镜子面前面发呆。我问他刚才怎么回事,费大宝歪着头,似乎也对自己的行为有些疑惑,喃喃地说:“那姑娘也不漂亮啊,真他妈丢人!”
回到阿赞巴登的家,我私下对三位阿赞说了情况,登康说:“得给他施法了吧?”
于先生摇摇头:“要在彻底发作的时候才行,不然效果不好。”家伙还得出丑和遭罪,我也没办法。次日晚上再去酒吧玩,费大宝直接提出想让方刚帮他找个姑娘带出去玩,说都憋坏了。
为了不让费大宝憋出毛病,方刚只好去问酒吧老板,介绍了一个泰国妹子给费大宝,还告诉我们哪家旅馆价格便宜又干净。我们来到那家旅馆,让费大宝和那妹子上楼去快活,告诫他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不然染病可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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