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三人护送洪班去云南的时候,登康也带着那块被熊导游做过手脚的邪牌来到菲律宾,面见鬼王,并将邪牌交给他,也把洪班被那块邪牌所害的事说了。鬼王本来就对独门的鬼王降能被人解开而耿耿于怀,他拿着这块宾灵蜈蚣,觉得世界上不可能有登康所说的那种事,就当场在地坛面前开始用鬼王法门去加持这块邪牌。
没想到的是,还不到半分钟,鬼王就停止了加持动作。登康没看到他脸色有太明显的变化,反正鬼王本身的皮肤也很黑,但鬼王半天没动地方,只是盘腿坐在地坛前,右手按着那块邪牌,用力地喘着气。
登康问他怎么样,鬼王不回答,眼睛死死盯着邪牌,就像把眼珠都要瞪出来。登康只看到鬼王脸上开始落下汗珠,越来越细,也越来越密,最后满脸都是汗,像用大锅蒸过。登康很想用手帕帮他擦擦,事后才知道幸亏没碰鬼王,不然他很可能半个月都爬不起来。
原来那时候鬼王正在用自己的鬼王法门,与邪牌中的阴气对抗,幸亏他刚开始加持的时间短,但也足足对抗了二十分钟才脱离那股阴气的控制。登康不太理解,他从马来西亚飞到曼谷,给洪班治病的时候,也感应过这块邪牌,那时他把手压在牌身上,开始施咒,也是只有十来秒钟,就感到有浑身的血液全都往头部涌,他连忙停住,胸口发闷,但也没鬼王这么严重。
后来,鬼王告诉登康,他觉得这块邪牌中的阴气很特殊,应该是由某种极阴控灵术加持而成。它自身并没有那么强的法力,但却能视后来的加持者法力强弱而反噬。也就是说,经这种极阴的控灵术加持之后,这块佛牌再由哪位阿赞用阴法加持,那阿赞师父的法力越厉害,反噬的效果也就越强。
“就像用拳头打铁墙,你用的劲越大,骨头伤得越厉害?”登康问。
鬼王点点头,说就是这个道理。登康说不太可能吧,之前那位阿赞洪班师父的法力肯定不如你和我,但为什么差点儿送命,要不是我和巴登共同施咒,他早就死了。鬼王说:“这个阿赞洪班应该是加持的时间太长,开始感应到不对劲的时候,并没有及时停止,而是继续加持,所以才被反噬得那么惨。”
这下登康才明白过来。鬼王脸色凝重:“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法门,居然可以将施法者所用的法门反过来施在该人身上!是那个叫阿赞尤的人用的?”
登康说:“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但九成九就是他干的。”
忽然,鬼王问登康:“你和巴登共同施咒,救活了那个阿赞洪班?”登康点头说对。鬼王说巴登并不会鬼王心咒,怎么跟你配合?登康解释说他只把极阴拍婴法门传给了巴登,不然的话没法联手。
“你没有把鬼王心咒传给他吧。”鬼王不动声色地看着登康。登康连忙说当然没有,那是鬼王派的规矩,只能由你来传授,我怎么可能去教。鬼王点点头,说你还记得规矩就好。
在鬼王家里的那几天,鬼王也没有想出太好的办法,却对登康手中那颗劳差的域耶很感兴趣。在听登康讲了他是怎么在柬、老挝交界的深山中得到这颗域耶之后,并没有说话,而是轻轻抚摸着域耶的顶骨,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实话登康有些担心,他怕鬼王相中自己的这个强大法器,但又想,鬼王虽然名声不好,可只是收钱办事,从不做这种巧取豪夺的事。
“你所说的那种高棉拍婴法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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