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老谢说:“过两天我再去看他,就算与修法有关,十几天也该好了。”
隔天老谢又给我打电话:“田、田老弟,你快帮我给方老板打个电话,让他带阿赞巴登来孔敬一趟!”
我问怎么了,老谢说:“我刚从洪班家里出来,他彻底疯了,差点把我给掐、掐死!”我一听,连忙让他别急,先找个地方躲躲,我马上就联系。给方刚打去电话,他同意立刻带阿赞巴登去一趟孔敬,看看阿赞洪班的情况。
次日我们三人到了孔敬,老谢已经在BRT车站等我们,这家伙在太阳底下晒得流油,一个劲用手帕擦汗。大家乘出租车来到阿赞洪班的住所,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
方刚问:“睡着了?”老谢说不太可能,洪班的公寓并不大,铁门敲起来很响,而且修法的人睡觉没那么死,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在家里睡大觉。
又敲了十几分钟仍然没人开,方刚说再敲也没用,让老谢在附近的杂货店找到锁匠,将铁门的锁撬开,进到屋内。
阿赞洪班躺在法坛前的地上,身体扭曲成一个很怪异的姿势,脸朝着地面。方刚伸手去扳阿赞洪班的肩膀,可怎么也没扳动,他的身体竟然已经僵硬。方刚脸色大变,连忙双手抱着阿赞洪班的躯体,我也过去帮忙,两人用力把他的身体翻过来。大家都吓傻了,阿赞洪班睁着眼睛,从眼、鼻、口中都流出血,已经淌了一地,嘴张得很大。
“洪班,叔啊!”老谢喊出来,跪在阿赞洪班面前,用力晃着。
我连忙对阿赞巴登说:“他已经死了吗?”阿赞巴登示意我们都退后,他单腿跪地,用手摸着阿赞洪班的额头,再低头仔细看他的眼睛。老谢在旁边跪着,表情非常紧张。
这时,阿赞巴登抬起头,说:“他没有死。”
方刚问:“怎么可能?没死的人会连眼睛都闭不上,七孔流血,身体还是僵硬的?”
阿赞巴登没有正面回答,我把手指放在阿赞洪班的鼻子底下,果然,能感觉到细细的鼻息,不仔细的话都无法探到。方刚让老谢去找些清水,里面放少量的盐,然后用筷子蘸着这些水,不时地往阿赞洪班双眼中滴注。因为他长时间保持僵直和睁眼,从眼结膜的干涸程度来看,至少已经有几个小时,再不用液体去湿润,这两只眼睛非瞎不可。
阿赞巴登说:“这屋里有一股邪气,你们快找出来。”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连忙分头寻找。阿赞洪班的家并不大,先从地坛找起,坛上放着很多地童古曼、人胎路过、邪牌和一些人骨,我看到有几块加持好的宾灵佛牌,就逐个拿起来看。
“不要动。”阿赞巴登抬手示意,走过来仔细看那几块佛牌,用手轻轻在每块牌上压了一下,最后拿起一块。
这块佛牌是在天灵盖骨上用红黑两色绘着一只大蜈蚣,也就是很多黑衣阿赞都会加持的“招财蜈蚣宾灵”佛牌。另外几块佛牌中,还有两块都是这样的蜈蚣牌,只不过是用手绘制,所以每条蜈蚣的大小和姿势都不一样。
阿赞巴登把蜈蚣牌拿在手里,仔细盯着看,好像眼睛是X光,要把它看透似的。方刚问:“有什么问题吗?”阿赞巴登没回答,站起身走到屋对面盘腿坐下,把佛牌放在面前的地上,摘下脖子上的那串骨珠,在右掌缠了几圈,最后用掌心压着蜈蚣佛牌,低声念诵经咒。
他只念了几句就立刻停止,艰难地喘气。开始我还以为这也是一种施法方式,可阿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