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包,那时贾女士的丈夫和我说过这个事,以前从没在意,现在得留心了,反正拍照也不费什么力气。
熊导游失笑:“田老板,退货归退货,我还不会做调包的事,没有那个必要啦。”
我也笑着说只是例行检查,对比后发现这块佛牌就是当初交给他的那个,完整无误,就收下了,再掏出五万泰铢递给他:“幸好我昨天没把货款打给那边,不然这钱可就难要了。”熊导游连连点头,说那也只能自认倒霉。
看着熊导游驱车离开,我心想为什么仍然觉得他说话时的动作和神态还是有些别扭,可怎么也想不通原因。给老谢打电话,让他来罗勇取钱和佛牌。他问:“什么佛牌,不是都卖掉了吗?”我说被熊导游退回来一块,那客户还没等强效转运就被人逼得跑路。老谢直唉唉,连声说自己运气不好。我笑着说别这么想,你就当熊导游只订了三块,虽然让阿赞洪班多制作加持了一块牌,但有你这个资深牌商在,还愁卖不掉吗。
“卖掉是没问题,只是卖不出五万泰铢的好价钱啊,唉!”老谢像死了亲人那么难过。等老谢到了罗勇,我把十五万泰铢和那块佛牌交给他,一再安慰,说钱以后还能赚,先留在手里,说不定下个月熊导游再要牌,那时再给他不就完了。
老谢气愤地说:“他那么有钱,怎么也不囤牌?”
我说:“还不都是牌商的那些臭规矩,尽量不砸货在手里,免得运气不好。”
“唉,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老谢唉声叹气地说,“这桩生意田老弟你赚到二十万泰铢,而我和阿赞洪班总共才赚到十五万,你这个牵线的比他俩出力的利润还多,真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啊!”
听着他这没完没了的风凉话,我就知道不请他吃点儿好的,是无法平息老谢胸中的怨气了,于是在罗勇请他吃的海鲜自助,老狐狸才算放过我。
那天王娇在QQ上给我留言,说起刘佳和王哥经常去她酒店的事:“哥,那小伙长得精神又干净,怎么偏偏看上那个恶心的大老爷们呢?两人好得不行,最少三天肯定要来酒店开一次房。每次退房的时候,都看到那小伙挽着老爷们的胳膊,走路都不稳。”
我笑着回复:“那才叫真爱,你不懂。”王娇问我两个男的怎么睡觉,我心想她这种欲女还算单纯,就让她问男友,我也不知道。
某天晚上,我正在牵着金蛋出去遛达,看着金蛋追着一条拉布拉多母狗嗅个没完,那狗的主人是个年轻女孩,生怕自己家的狗被金蛋骑上,死命拉着。我在旁边看着偷笑时,手机响起,是刘佳的号码,接通后就听到他在哭泣:“田老板,你回泰国了吗?”
我回答没错,因为你打的是我泰国的号码。他又问:“有那种能让人迅速交上好运的佛牌吗?”
“谁要请?”我问。
刘佳说:“是我亲爱的……他、他进去了!”我连忙问怎么回事,原来那个王哥自从中了刘佳的情降以后,几乎天天和他腻在一起,对女人都没兴趣,只喜欢刘佳,两人经常去宾馆开房过夜。邻居传得很难听,后来被王哥的老父亲给知道了。
这种事在大多数人眼里,比花钱嫖妓女更丢人,老头子气得差点没犯病,和王哥大吵起来。王哥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非但没听劝,还把老爹骂了一顿。王哥的老爹气不过,就在一次悄悄跟踪两人去旅馆开房之后,打电话报警,称有个小伙子专门向男人提供性服务,现在就在XX旅馆的XXX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