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半个多月根本没忍住,只好去召妓,二十来天睡了十名小姐。那些小姐都是职业的,年轻有力量,巴老板没累死已经是万幸。
这可犯了难,巴夫人准备用非常手段。她买了很多速食面和方便食品,储存在冰箱里,把房门从外面反锁好,她回娘家居住,只留巴老板自己。第四天头上,巴夫人接到公寓物业打来的电话,称巴老板踹断窗户围栏跳了下去,幸好是三楼,人落在草坪上,只扭伤了脚踝。
在医院,巴老板哭丧着脸对老婆说,他实在忍不住,那时候就像吸毒发作,没女人就要疯,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从这之后,巴夫人想尽办法,也没治好巴老板的怪病。她希望巴老板能自己用手解决,可巴老板痛苦地说不行,已经试过好多次,非得碰女人才可以。只要不和女人睡觉,巴老板就眼睛通红,浑身难受,不知道的还以为天天吃春药。巴夫人只好默认让丈夫去召妓,可巴老板体力有限,几个月下来,不光精神越来越差,身体也越来越糟糕,整天咳嗽不停,有一天早上在卫生间洗脸。突然咳了几口,发现洗手盆中全是血。
巴老板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写好遗书,找律师做了公证,两夫妻四处寻医问药,巫婆道士大仙都找过,有个大仙据说是二郎真君僮身,很灵验,在仙堂给巴老板驱邪的时候,自己却发疯了,用脑袋使劲去撞桌子,磕得头破血流。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我掏出五毒油项链,在巴老板身上来回晃了晃,那颜色深得,都让我以为是不是在项坠里灌了墨水,黑得不能再黑。
听完我的翻译(其实根本用不着,只是做做样子)之后,阿赞Nangya向巴老板发问:“你在泰国都去了什么地方,做过什么?”
巴老板说:“从曼谷玩到芭堤雅,从清迈玩到披集。后来又去了那空沙旺,大概玩了有十六七天的样子。也没做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拜了几座庙,捐了些钱给那些僧侣,在海边住了几天,买了很多特产,就回到香港。”
阿赞Nangya对我说:“他的情况很严重,最好找掌握独特法门的阿赞来解决。”我心想那也只有鬼王派的登康了,当即给他打电话说了情况。登康已经从泰国回到山打港,听说有生意送上门,马上同意,问我去泰国还是香港施法。
我说:“先确定你这几天能来,然后我要和巴老板好好沟通一下再回复你。”
伟铭开着巴老板的车把我和他送到家,这是在位于港岛西部距离海边不远的一处高级公寓楼。巴老板按动门铃,一名打扮得体的中年妇女开的门,神色焦急。我掏出一百港币,让伟铭自己叫出租车回去。巴老板进卧室亻,坐在客厅沙发上,我向巴夫人说了她老公今天下午在佛牌店的事。
巴夫人哭起来:“这可怎么办?我先生到底是惹到什么?”还是那些老话,我让她仔细回忆泰国之行的所有细节,从头到尾。
她告诉我,两人去泰国并不是自由行,因为不懂泰语。经熟人介绍,他们在曼谷雇了一名很有经验的导游,该导游也是香港人,长年旅居泰国做高级向导,专门为有些实力的游客提供全方位导游服务。因为是老乡,所以巴老板夫妇对这名导游也很信任,在他的带领下,两人游了小半个泰国,从泰北到中南半岛,再到曼谷芭堤雅一带。
我问:“就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比如和什么人发生过口角、冲突,买过或者摸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做过什么怪梦?认识了什么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