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美金。如果没成功,我可一分钱也不付,你考虑考虑,钱是要后给的。”
两千美金不算少,登康很动心,先把法门收下,双方互留了联系方式和地址,商定好有事再联系。
登康看着这份法本,从引灵到通灵、控灵和禁锢加持,几大部分很完整,至少表面看不出任何问题。但巫咒这东西不是光靠看就知道的,必须要去念诵。
他心想,皮滔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虽然讲好了是生意,而且还是后付钱,但也不得不防。他找到那个牌商,问认不认识法力比较普通的阿赞,最好是修黑法的,自己手中有份法本,想找人试效果。
牌商表示:“这种生意我还真是头一回遇到,为什么你自己不试,去找别人来试?”登康没说实话,只说这法本和他所修的鬼王派心咒有冲突,除鬼王派的那几个人之外,都可以练。牌商对登康说,这种事要是能找到合适的,也要收钱,最后商定两千林吉特的价码。
这人能力不错,还真找到了一位,那师父名叫阿赞卡里,从柬埔寨独自一人来到马来西亚旅居,身边既无徒弟也无助手,自称修习高棉控灵术,可加持出来的佛牌也就是那么回事,客户反映平平。
那牌商把法本复印了之后,带着原件去找阿赞卡里,编了个故事,为让对方相信,就说是从某黑衣阿赞家中偷得,巧舌如簧想要卖给阿赞卡里。这位阿赞卡里可能也是急于提高自己的法力,看到有免费的法本送上门,而且还很完整,就立刻同意。商量来商量去,最后以一千林吉特成交。
没出几天,牌商就给登康打电话:“阿赞卡里疯了。”
“怎么回事?”登康连忙问。牌商说不太清楚,只说有牌商去阿赞卡里的家找他,发现他语无伦次,谁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还操起铜花瓶,差点儿把牌商给打死,搞得现在已经没人敢去找他请牌了。
登康出了一身冷汗,没想到皮滔居然敢用这种手段坑自己,为什么?他猜应该是在香港没能成功地给吴律师老婆下降头,相当于还是破解了皮滔的降头,让他怀恨在心吧。他也不至于这样,这不是想把人给坑死么!
思前想后,登康决定来个将计就计。
他没有给皮滔打电话,但却让那牌商故意放话出去,说阿赞登康师父最近得到某独特法本,能强效转运,效果极强,但佛牌的价格也要比市场价提高五成。这些话本来是要传给皮滔听的,佛牌价格贵五成,按理说不会有人来请。可没想到反而有很多客户来打听,贵也没关系。这就和衣服标价一百没人问,写错了标成一千却能卖出去的道理相同。
那牌商也打听了皮滔在马来西亚的住处,密切留意他的消息。大概过了七八天,牌商告诉登康,那个叫皮滔的黑衣降头师好像是因为修法失败,导致五官流血,差点儿没死掉。有人连夜把他送去菲律宾,找鬼王解决,才救下这条命。
听到这个消息,登康心里别提多高兴,很明显,皮滔在得到登康故意放出去的风声之后,心里也在疑惑。他当然会留备份,不管那个法本是从什么渠道弄来,皮滔之前肯定没有去练,因为他知道是有猫腻的。可听到登康居然修成了,他应该在心里怀疑,那法术难道是真的有效果?登康既然试成,但又没通知皮滔,对皮滔来说,这就更值得怀疑。放着两千美金都不去赚,明显是能捞到更多好处。要是通知皮滔,他也就能修成这种厉害的法门,就等于多了一个竞争对手。
所以,皮滔能肯定,这个法本是真有效果,于是就自己来修习,结果就中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