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时还要给那个下降的人惩罚。
“在这里,鬼王收了钱就可以下降头,三万比索就可以落死降。”于先生说。登康表示没问题,最好让那个寡妇死得很惨。于先生让登康提供对方的资料,包括真实姓名、贴身内衣裤(穿的时间越长越好,而且不能洗得太干净)、毛发、指甲等,有血液更好。距离不能太远,不能隔海,如果对方在马来西亚,就得请鬼王或者他自己去,还要多加钱。
登康犯了难,这些东西很难收集,除非雇小偷去那女人的家里偷。可那女人既然能给父亲下情降,肯定对自己的这些东西有所防范。于先生说:“没关系,还有一种方法,就是让降头师把降头油涂在对方的皮肤上,同时施以黑巫咒,也能起到效果。”
“这个……”登康说,“恐怕也很难,因为陌生人不太好找这种接近她的机会啊!那个寡妇一看就是精明人,要是被她发现,以后再想下手就更难了。”
于先生点点头:“还有一种方法,不但省时省力,以后你想给谁下降头都可以,还不用花钱。”
登康没明白:“有这种好事情?”于先生说,就是你自己学习降头术,当一名黑衣降头师。登康顿时傻了眼,连连摆手。
于先生说:“你的体质比较适合修习黑法,鬼王师父说,你能成为一名很厉害的降头师。到时候不但没人敢惹你,你还可以在亚洲各地接生意赚钱。”登康仍然拒绝,在他眼里,降头师都是不太正常的,他自己怎么可能变成这类人。
“下午在屋里,你看到的那个横死新娘,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于先生问。这也正是登康想知道的,因为那根本不是什么幻觉,而是真实的。于先生告诉他,在数年前,鬼王还没收自己为徒,在他住所对面的街上有一辆接新娘子的彩车被撞,车祸很严重,那彩车的前半部都已经被撞碎,里面的新娘也当场撞死,但新郎却只受伤。
鬼王立刻带着东西出来,在现场看到了那位被撞死的新娘,身体已经撞得支离破碎,脑袋只剩下半个,上半身的内脏在路上散落十几米,只有两条腿是完整的。新娘的半个头和一些器官被甩到路边某水果店的摊床上,店主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鬼王趁机把这些东西都收集到塑料袋里带走,那店主还以为是警方在处理现场,也就没多问。
回到家中,鬼王将这位新娘的半个脑袋和器官等物装进陶土瓮,再混入一些骨粉、派粉、法油和草药粉等物,以起到防腐作用。
当天的午夜,鬼王感应到那新娘强大的怨气,鬼王就用他在巴拉望岛丛林中向老巫师学到的黑巫术进行加持,足足进行了五天五夜,鬼王已经法力耗尽而不支。在第六天晚上,那位横死新娘告诉鬼王,除非他能杀掉新娘,否则自己永远不会受他经咒的禁锢。
虽然鬼王不知道为什么,但为了得到这位横死新娘的阴灵帮助,他就打听到了那天出车祸受伤的新郎。此新郎伤势并不重,鬼王雇佣一位流浪汉混进病房,将降头油弄进新郎的水中让他喝下而中降,没出几天就内脏破裂,吐血而死。
随后鬼王又将那尊血肉瓮加持了长达半年之久,这位横死新娘的阴灵才渐渐被禁锢住。鬼王将她的巨幅遗照挂在屋中,又用她的阴灵加持了很多佛牌,但并不出售,而只是放在地坛上,增加施法的成功率。如果遇到落降,才会用到血肉瓮,也就是横死新娘的阴灵本身去加持。所以,凡是鬼王落的死降,没有不成功的。到现在那位横死新娘的阴灵已经被鬼王陆续加持了六七年之久,效果非常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