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俩忽然去哥哥家敲门,老半天嫂子才开,看到我们很惊讶,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俩进了卧室一看,发现护工没在,我妈妈身上插着一瓶空的营养液,可针头根本就没插在血管里,而是直接扎在肉中!”
“也就是说,这是你哥嫂临时插上的吧?”我问。小姑说没错,她问这是怎么回事,哥嫂很慌乱,说护工家里有急事请假,都是他俩在帮着输液,可他们不太懂,也不会扎。连输液空了也没看到,忘了去医院开新的。
小姑又说:“我老公怀疑他们是故意的,是想让我妈妈活活饿死,可、可我哥哥不是这样的人啊!会不会是巧合?”
我说:“这几个月你和你姐姐每天都去看望,你哥哥没机会。而你们说要去北京几天,他这才趁机下手。我说是巧合你们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小姑急了:“我哥真不是那种人!”我告诉她,这种事我见得太多了,为争名争利,全家人大打出手,告上法庭,甚至手足相残都有,所以我很冷静。小姑说不管怎么说,反正我和姐姐找到了借口把妈妈接回家,我哥死活不同意,但也没拗过我姐姐,她是驴脾气,我哥最怕她了,我这就让我老公去旅馆接你。
到了小姑家里,看到两个姑姑夫妻都在,老太太已经被接到卧室躺下。这老太太看起来也就六十出头,眼眶深陷,眼睛大睁着,还流出两行泪。我摘下五毒油项链,在她身边晃了晃,颜色很深。我告诉他们四人,这就是检测阴气的工具,颜色越深,说明阴气越重。又问:“老太太晚上睡觉的时候,眼睛也是闭着的吧?”大姑说她自己不能闭眼,晚上必须让护工用手帮她把眼皮抹下去,要是累了就得每分钟滴眼药水。我心想这病还真怪,连眼皮都合不上,也够痛苦的。
我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阿赞Nangya说了这个事,有个老太太被下了降头,不知道是哪种,你有把握吗?
阿赞Nangya让我仔细描述,最好有照片或者录像。我心想照片还可以,录像怎么发给你,你又不会上网。于是,我给老太太在各个角度拍了数张照片,包括眼珠中的竖线、右肋处的青筋和老太太的正面。以彩信发给阿赞Nangya的手机,再描述了事情经过。
几分钟后阿赞Nangya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念几段经咒,分别是不同的控灵法门,你把音量放大,在老太太耳边播放。要是她什么时候有了反应,你马上告诉我。”
我立刻把耳机取出,把有麦克风的那根塞进自己耳朵,另一根则塞进老太太的耳朵中,让阿赞Nangya可以念诵,再让大家都不要出声。
这边阿赞Nangya开始念诵经咒,每段大概都有五六分钟,共念了五段。两位姑姑夫妻站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喘,紧张地看着我的动作。念完后,我告诉阿赞Nangya没什么反应,阿赞Nangya想了想:“还有那段我在缅甸深山中遇到的法师传给我的法本,这段比较长,有十几分钟。”
她开始念诵,过了七八分钟,忽然看到老太太的嘴慢慢张开。旁边的两位姑姑夫妻同时惊呼,小姑更是跑过来抱住老太太,眼泪流下来:“妈,妈妈!”我连忙让她后退,两个男人上来把她拽回去。我告诉阿赞Nangya老太太的情况,她继续念着,老太太的嘴轻轻颤动,但在阿赞Nangya把这段经咒念完,老太太也没什么进一步的变化。
“是不是没效果?”我有些着急。旁边的那两个姑姑更急,恨不得冲上来抢过我的手机,直接和阿赞Nangya说话。
阿赞Nangya说:“只要对方有明显反应,就说明这种法本可以起到控灵和驱散阴气的作用,我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