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供奉物,反正这个东西并不在阿诺身上。
在阿诺的房间来回看,这屋里没有窗,也没什么值得特殊注意的东西,东西凌乱,除了一张大办公桌和上面的监控电脑之外,就是那个木制的酒柜,里面摆着很多烟酒和饰品。
我心想,如果有什么阴物在这屋子里,最可疑的只能是这个酒柜,别的地方也藏不了,总不能把供奉物和阴物藏在电脑机箱里吧。所以,趁着方刚和阿诺聊天的时候,我假装走到酒柜前面,欣赏里面供奉的一尊性爱女神。如果这酒柜有什么古怪,阿诺那边的表情和神态肯定会有几分不自然,以方刚的嗅觉,应该能察觉得到。
过了半个小时,阿诺又接了两通电话,然后问方刚要不要去赌两把。方刚欣然同意,我心想不是都告诉你这几天先别赌吗,怎么还去。
来到酒吧舞台,方刚问我去不去看热闹,同时悄悄使了个眼色。我就知道他不想让我跟着,就表示没兴趣,想留在酒吧啤酒看美女。阿诺说:“看中哪个女孩子,就去找坐在门口的那个家伙,他叫颂帕,说是方刚的朋友就行,让他给你打折。”
不得不说,那两名跳舞的东欧姑娘确实不错,二十出头的年纪,身材和相貌俱佳,但我对外国女人没太大兴趣,还是偏爱亚洲的。几分钟后,我收到方刚发来的短信:“想办法给阿诺下点儿东西,让他在房间里发作,你好仔细搜搜。”
“什么东西能立刻起效,降头水还是什么?”我回复。
方刚回答:“就用普通的强力泻药,我去弄。”我在酒吧呆了半个多小时,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打道回府,在方刚公寓附近找了家旅馆住下。半夜时接到方刚的短信:“输了六千多泰铢。”
我说:“活该,谁让你去再赌的。”
他回复:“这只是个测试,就想看看阿诺临出门的时候不供奉不拜鬼,是否也能赢。这说明他肯定有厉害的东西,要么在酒吧的屋里,要么在他家。”
次日一早,我来到方刚的公寓,他说:“我认识个朋友,专门能从欧洲搞到各种药,已经给他打过电话,明天就去取。法国产的小丸,把里面的粉末撒在水里,喝后五分钟就会产生强烈呕吐,大概要持续二十分钟,他妈的,要两千泰铢一丸!”
“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我以为得用降头油呢。”我佩服地说。方刚哼了声,说降头又不是万能的,某些情况下还得相信科学。
等他拿到药丸之后,我和方刚简单商量了一下,还是老套路,去阿诺在酒吧的办公室里,寻机把药粉下到他喝的啤酒中,这家伙嗜酒如命,屋里肯定是离不开酒的。等他发作后,方刚就带他去卫生间,我留在屋里,用五毒油到处找找。
我问:“他不会有什么防备吗?最近总赢钱,就不担心你怀疑他?”
方刚说:“他家伙不只是赢我的钱,整个赌场几乎都是他通吃,赌场老板私下问我怎么回事,我怕他以后把阿诺列入黑名单,就没多说,只说那家伙以前输得太多,现在肯定是转运的时候,不过没关系,好运总有到头的时候。赌场老板这才同意继续让他来赌。”
忽然我想起一个问题:“如果说,阿诺真供奉了阴物,那他平时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方刚说只观察到那家伙似乎很容易出汗和神色疲惫,开始还以为他是花天酒色、纵情酒色的结果,可两个多月前并没有这样。阿诺这人身体强壮,又正当壮年,就算被酒色掏空身子,也得是四十几岁以后的事。
“容易出汗和疲惫……这能代表什么?”我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