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纳了五千港币定金之后,她离开佛牌店。
等她走后。美瑛长吁了口气,问这女人是不是脑壳坏掉,气得快,消得也快。方刚哼笑几声:“读书太多,脑子已经返璞归真了。”
“我认识的女博士也有好几个,不像她这么一根筋啊!”我疑惑地说。方刚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因为你不是曾先生。
因为要等温小姐,登康就暂时打消了回泰国的念头,继续在香港停留。温小姐办事的效率还挺高,两天后就来了,把情降所需要的东西全都带齐,其中有几根长长的头发ハ一条穿过的男士内裤和两张照片等。看着这几根长头发,我以为她弄错了,这比温小姐的头发还要长。
温小姐笑着说:“他是长发,很有艺术气质,以后你们有机会看到他就知道啦。”
施情降是在温小姐的公寓中进行的,为打消温小姐的心理阴影,在场的还有我和方刚两人。登康施情降的方式和其他阿赞师父差不多,也是一边念诵经咒,一边把这些东西放在铁制托盘上,然后开始焚烧。
登康从包裹里取出两个用符布和麻绳捆成的小人,大概只有巴掌大小,一个大些,另一个小些。登康用黑色ハ红色的笔在上面分别写了温小姐和曾先生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
他把这些东西都放在铁托盘上。焚烧过后,登康再把这些灰弄成粉末,放进小玻璃瓶中,再倒进一些法油,边晃着边用经咒加持,最后让温小姐喝下去。
在施情降的过程中,温小姐说浑身发热,登康告诉她那是正常现象,不用担心。施法结束,登康说:“两天后你再去接触那个曾先生,保证效果不同,要是没效果,你来找我退钱。”温小姐很高兴地非要请我们去一家东南亚餐厅吃饭。席间,她给我们讲了在香港这几年的感情生活,那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温小姐从小就是学霸,尤其文科非常好。在厦大毕业后,保送到香港大学读博士,刚毕业就被香港大公报社聘用到现在。在大学读书时,她只学习不谈恋爱,博士毕业时已经三十岁。在大公报社做了五六年编辑。
她从小就特别喜欢与众不同的东西,人也一样,找的男友都是那种性格独特ハ特立独行的男人。这种男人很多女人不喜欢,但温小姐却非常着迷。她谈过几次恋爱也没能修成正果。其中一个和她同居几年,人流做了好几次,后来那男人好不容易答应跟她结婚。可温小姐肚子已经六个月时,那男人又跑了。怎么也找不到,无奈之下,温小姐只好引产,从那之后。她对谈恋爱都有了心理障碍。
半个多月前,温小姐和同事参加了一个在香港某体育馆举办的行为艺术展,其中有个男人赤裸身体躺在一堆沙子里,在下身的部位放了些苞谷,让几只小鸡去啄食,旁边立的牌子说明这件展示作品名叫“鸡与鸡”。
香港是自由港,从言论到政见和艺术都是完全自由的,来看行为艺术展的,自然也都是好这口的人。温小姐对这种东西很痴迷,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个作品,看到下面的文字介绍,此裸男姓曾,在北京宋庄搞艺术多年,两年前才来到香港,专门从事行为艺术活动。温小姐喜欢上了这位曾先生,展出结束后,她硬是要下了曾先生的联系方式,还主动约他。
可惜曾先生对温小姐没什么兴趣,他明确表示,自己喜欢那种年轻漂亮ハ身材偏欧美型的女人。但温小姐不死心,几次被拒绝后,在网上查资料听说东南亚有那种情降,能让男人喜欢自己,就托人找到了鲁士贵利,后面的事就都知道了,不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