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咱们是朋友啊,我能算计朋友吗?我说那你到底是啥意思,老谢犹豫之后,问我手里有没有效果好的阴牌,先借他一块,给他表哥送过去。记吉边划。
我哼了声:搞了半天,你是想让我帮你出这这个钱去填你表哥那个无底洞?亏你想得出来!
老谢叹了口气:当然不是让你帮我出钱,其实就算是借。认识几年,我再困难也没向你借过钱吧,其实就冲咱们的交情,我就是向你借个几千,你能不能借?我说当然能借。老谢说,那就是啊,这回是真把我给难住了。别人都好办,可是亲戚这关真不好过,我不好意思拒绝,一拒绝他就得跟我翻脸,我妈去世得早,要是知道我和她二姐闹得不愉快,她在地下也不高兴。
我说:话倒是这么说,可你表哥胃口那么大,就算再给他弄条阴牌,他也不见得满意。老谢说至少他得试试,看行不行得通。效果好的阴牌对别人都有效,他表哥也是人,也应该能有效果。
看到老谢这么为难,我也不好说什么。帮他是肯定要帮的,只是我不想帮他表哥这种铁公鸡。我说沈阳的佛牌店已经关闭,货都打包寄回表哥家,里面有几条正阴牌,等回去我找找,你挑一条就是了。老谢千恩万谢,表示他这几天赚到钱就会还给我。
说着说着,我俩已经来到阿赞洪班的家,他气色恢复得不错,之前被达瓦下的邪咒并没留下什么后患。
次日从孔敬回到罗勇,我打开沈阳佛牌店的存货包裹,挑出几条正阴牌,一一拍照发图片给老谢,让他自己挑。因为当初开佛牌店的时候,为了避免太麻烦,就没进太多阴牌,只有这么几条正阴的。有一条耳报神、一个红眼拍婴、一颗转运珠路翁和一个金头派烫,都是入法而没入灵的。
两天后,老谢给我发短信,说他二姨和表哥要来泰国看他,可能要顺便在曼谷旅游一番,到时候想请我也过去,当面把佛牌交给他,他再给表哥。这样的话,他表哥就知道这佛牌并不是老谢自己的,而是向别人借的,再让他表哥知道自己在泰国并不是享福,而是过得很苦,手上根本没什么钱。
我没同意,说:你们家的事,我跟着瞎掺和什么?你看中哪个就告诉我,等过两天去接你二姨的时候,你先到我这里把佛牌取走就行了。
老谢说:好吧,那我自己去。我忽然想起个事,就问老谢:你二姨来泰国就是为了看望你?有这么好心吗?老谢苦笑,说他们家才没这个闲心,肯定是跟旅游团到泰国旅游,顺便以看我为借口把佛牌取走而已,我说这才正常。
过了几天,老谢给我打电话,说马上就到罗勇的BRT车站,让我把那四条佛牌都带上去找他。在大巴车站见到老谢,他从车中跳下来,笑着跑到我坐着的长椅上。我打开皮包,将四条佛牌都拿出来,摆在椅子上让他挑。
老谢嘿嘿笑着,问能不能都拿走。我问:你没把图片发给你表哥,让他事先选好吗?老谢说他表哥也叫不准,最好让他都拿去当面挑选。我说不行,明天早上有位罗勇的老客户要来我表哥家看货,指名要正阴牌,你都拿走我怎么卖。
那田老弟,还是我那个建议,跟我去趟曼谷行吗,到时候让我表哥挑完你就可以把剩下的拿回去,明天也不耽误销售,而且也能让我表哥知道是向你借的佛牌。老谢说。
我一想也有道理,就跟着他上了去曼谷的大巴车。
在车上,老谢给他表哥打电话,约好了在机场附近的XX餐厅见面。到了曼谷我和老谢来到这座XX餐厅,老谢指着外面露天座位的一桌游客说:那个就是我二姨,表哥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