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的婴灵在餐馆中都被制成补盅吃掉,有怨气却被镇邪之物压着,冲不破,于是只好发泄在医院里?
方刚嘿嘿笑着:看来你和我合作的时间一长,也变聪明了。
王院长和堂姐静静地听着,王院长脸都白了。我问方刚要怎么解决才好,他说:两头处理。曼谷餐馆那边要想办法让婴灵冲破压制,释放出来,让相关的人都倒霉,只有这样才能平复婴灵的怨气?而医院这边也要作法事,超度那些曾经在医院里死去的婴孩。
这还真是个麻烦事,挂断电话后,王院长焦急地问我到底怎么办,我直嘬牙花,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堂姐说:田七,你做这个佛牌生意,要经常去泰国吗?
我说是,一年总要回去几趟,顺便当旅游度假了。王院长连忙握住我的手:田老弟,好人做到底,既然你经常去泰国,又有这么厉害的朋友,那你就帮帮大哥,还是那句话,钱的事好说,一切费用我全包,事成了还有重谢,求你了兄弟!
看到王院长这么说,我也不好再推辞,堂姐说:田七,你就辛苦一趟吧,你在那边人头熟,还有这个厉害的方先生帮你,总比我们这些人强啊。我点点头同意了,当下三人商量好,我明天就订机票,动身去曼谷。
堂姐和我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堂姐说让我路上小心,可别再遇到什么危险。我和这个堂姐虽然同姓,但从小住得远,长大后也极少见面,并不太熟。要不是我被鬼打伤和医院闹鬼事件,估计这辈子都说不上一百句话。
下到四楼的时候,刚要拐弯继续下楼,借着走廊昏暗的指示灯,我看到有个小孩背对着我,看身形也就三四岁,什么衣服也没穿,静静地站在那里。我心中一动,停住脚步,堂姐问我怎么了,我说:你看到那边站着一个小孩吗?
没有啊,什么小孩?堂姐疑惑地反问。我摆了摆手,示意赶紧下楼,这时那小孩慢慢转回头看着我,表情特别悲伤,从右眼中流下一缕鲜血。我吓得汗毛都立起来了,连忙拽着堂姐快速下楼,到三楼的时候,两名住院的女患者可能是睡不着,还在丈夫的陪伴下在走廊里散步聊天。我抬头向上看,并没有什么东西跟下来,这才长吁了口气。
下到二楼,堂姐问我怎么了,我说刚才可能看到婴灵了,堂姐吓得脸发白,紧紧挽着我的胳膊。
两天后我飞去泰国,出曼谷机场已经是傍晚,我先打电话给方刚,说想让他来曼谷和我一块去那家餐馆,我自己有点儿心虚,也不知道如何入手。方刚说:我又不是三陪女,说叫就叫出来,你准备给我多少钱辛苦费?
我说你不要掉在钱眼里,张嘴闭嘴就是钱。方刚嘿嘿笑了:有我的指导,你才能赚到更多的钱,这个账应该会算吧?
这话也有道理,但总是让我不舒服,我问他收多少钱,方刚想了想:看在一年多合作的交情上,给你打个折吧,每小时一千泰铢,真便宜!
什么?我当时就跳起来了,还按小时收费?大哥,你真成三陪女了?这么贵。
方刚很不高兴:你知道多少人手里捧着钞票求我帮他们办事,我都不愿意去吗?你小子真不识时务!
我嘬着牙花,勉强赔着笑同意了。在机场里的咖啡厅等方刚,当他开着那辆旧皮卡和我会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我们直接驱车前往那家xxx冬阴功餐厅。在车上,方刚嘱咐我:到时候以我为主,你看我眼色说话行事,不要冒冒失失地乱讲,不然坏了事,你自己负责,钱还要照出。我连忙答应。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