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这种事情,阳春白雪与下里巴人的层次传播起来无比和谐,并不像其他艺术形式作品不达到某种标准就难以被接受和欣赏。
唱歌和听歌都是精神文明需求,但是它和绘画等艺术形式截然不同的是,其他形式是纯粹的心理上的,精神上的欣赏,而唱歌和听歌都能够通过器官带来的反馈刺激大脑产生一种生理上的愉悦。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如此。
等着同寝室的几个同学唱完,轮到刘长安和白茴时,白茴收敛了思绪,准备好好享受刘长安带着自己唱歌时的愉悦。
“他唱歌会让你们觉得自己的耳朵在被……在被……按摩……不对,是耳膜,像是耳膜在被做了一次SPA。”白茴拿着话筒说道。
坐在这里的恰恰好是白茴寝室里的严湘,李红曼,和赵钰,她们的目光有些奇妙,因为头一次见到白茴对一个男孩子如此亲密而欣赏,让她们自然地就把白茴曾经说过的某个言语间充满暧昧的“同桌”对上号了。
“喂……啊……喂……”刘长安擦了擦话筒,依然像上了年纪的老校长拍着话筒试音的风格。
在前奏和旋律中,刘长安转头看了一眼白茴。
白茴瞧着刘长安那和平日里没有什么区别的眼神,在音乐中却感觉到了一种生动的感情,一下子就进入了那种意境。
和刘长安唱歌就是这样舒服啊,他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仿佛轻轻的撩拨,就能把人带进去。
他的声音有着极强的穿透力,而站在他旁边的白茴是感觉最幸福的,因为他总会恰到好处的给她一个互动的眼神,一下子就让她的歌声感觉充满了意境,那种浑身都被情调缠绵的感觉,让人恍惚间就脱离了现实,在高原上纵马奔跑,起伏间感受着颠簸的畅快,从云雾迷茫的高原冲刺而下,陷入连绵起伏的山谷之中,抬头仰望,前方是奔驰的列车,穿梭在深远阴暗的隧道之中,一次次的穿过,一次次的进入,那轮毂与铁轨之间激烈而有节奏的撞击,似乎就是她被他紧握着的心脏在挣扎的旋律。
白茴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刘长安,终于又体会到了那种和他一起唱歌的愉悦,她张了张嘴,像在烈日下蹦跶扭动身躯许久的鱼儿,终于跳入了水中,浑身畅快淋漓的湿润感,那种满足从口腔里一直渲染到全身,气喘吁吁地放下了话筒,脸颊绯红地抱了抱刘长安,然后迅速放开他,跑到沙发上拿着水猛喝了两口。
几个室友一起鼓掌,倒是没人觉得白茴抱一抱刘长安有什么值得起哄的,这就好像很多场合,大家合作完成了彼此满意的工作,都会庆祝地拥抱一下而已。
“没有想到你唱歌这么厉害。”严湘由衷地夸赞白茴,她也是个喜欢唱歌的。
“不是……他带的好,我自己唱真不行,怎么唱都差点感觉。”白茴又喝了一口水,不到五分钟的歌而已,尤其是后半段刘长安唱和音的时候,那种被缠住带着恰恰好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白茴太舒服了。
“能带我唱一首吗?”赵钰跃跃欲试地对刘长安说道。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